大宝很开心,他对这类电子产品十分有兴趣。
小宝虽然没有得到糖糖,但是见过小区里的大小朋友们用电话手表联络,碰一碰还可以交朋友呢。
她若是戴着手表出去,也可以跟喜欢的小哥哥小姐姐交上朋友。
两个小家伙迫不及待地戴上了。
张姐在一旁招呼:“快来吃饭了!”
吃了饭,姜心言让大宝教小宝用电话手表。
大宝上手就会了。
小宝还需要学着摆弄一下。
她洗完澡吹完头发出来,看到大宝坐在沙发上,打开了财经频道。
小宝还正在研究电话手表。
“小宝学好了吗?”
“哥哥教过小宝了,但是小宝还要琢磨一下。”小宝举着手表,给姜心言看。
“乖,不懂的你再问妈妈。”
姜心言在沙发上,大宝小宝很自然地靠近她身边坐着。
一家三口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其乐融融地在一起了。
她想起当时被绑架的事情,心中一阵后怕,如果当时出事,她恐怕再也见不到两个宝贝了。
思及此,姜心言伸手将他们往自己的身边,再次搂了搂。
她回过神来的时候,电视上正播放着一项新闻:“据悉,傅氏集团的股东之一郑义目前低价甩卖了手中全部股份,同时并贱卖所有房产后,移民去了非洲某小国。股民们就此事对傅氏集团股价的未来趋势产生担心,但是据了解,这是郑家的单独行为,跟傅氏集团无关……”
“郑义?”姜心言平时并不关注这类新闻,就算听了也是过耳云烟。
但是这个名字太熟悉了,她很难不在意。
然后她想起来,郑义不就是郑袁菲的爷爷吗?
她在医院里闲来无事的时候,查了一下郑袁菲的资料,当时正好在百科上看到过对郑义的介绍,说他是傅氏集团老股东之一,和傅越辞的爷爷关系匪浅。
当时姜心言就知道不能强求,郑袁菲不太会受到惩罚。
这则新闻的意思是……
她问大宝:“这个郑家是怎么了,大宝知道吗?”
“我不知道。但是从最近的这几个新闻来看,这个郑家应该是出现了大问题,才会甩卖资产以求自保,断尾求生。极有可能是犯了错误被人清算,或者捅了大篓子不得不逃出去。”
“噢!我们家大宝也太厉害了吧,连这个都知道!”
大宝被夸得不好意思。
姜心言想,从大宝话里的意思,怎么听出了一股郑家和郑袁菲是玩儿完了的味道?
她掏出手机,又在网络上搜索了些相关内容来看。
不过网络上的内容跟刚才听到的都大差不差,也没有什么很细节的地方。
她心中将郑家的事情和傅越辞联系起来……可是又没什么佐证。
……
翌日。
张姐见姜心言刚刚出差回来,心疼她辛苦,便还是承担了送大宝小宝去学校的任务。
姜心言没强求,她是还要再养养。
腿上已经结疤,伤口痛是不怎么痛了,就是还有点无力。
也还需要一点去疤药。
她打算去附近的药店,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用的药物。
走出小区,听到一声汽车的喇叭声,正朝着她鸣笛。
姜心言转头朝那边看过去,只见一辆非常骚包的绿色跑车上,装满了鲜艳的红色玫瑰花。
坐在花丛中的人,正是戴着墨镜,又阳光又张扬的君澈。
他见姜心言的目光转过来,打了声口哨,从跑车上跳出来,走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