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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辣妻当道夏心月徐爱琴结局+番外

玖月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夏姩姩撇了眼尴尬的脚指头都能抠出三室两厅的夏国安,头也不回的向着她那小的可怜的二楼角落处的杂物间走去。徐爱琴还想说话,被夏国安狠狠剜了一眼。瞬间,楼下就跟炸了窝似的又是骂人,又是大哭的。夏姩姩没有搭理,重重的关上了门。......杂物间很小,小到仅仅只能放下一个不到一米乘一米八的床和一张不足六十公分长,四十公分宽破木板和两个凳子搭建的小桌子。桌子上面盖了张洗的发白的桌布,上面摆放着一面破损的镜子。看着镜子里那跟被狗啃了的头发,夏姩姩随手抄起枕头下的剪刀对着镜子就咔咔一顿剪。看不见的地方就凭感觉剪,这个年头,谁也别笑话谁。十分钟后,妥妥的小男生一枚出现在了镜子面前。原主个高,瘦弱,某些地方还算给力,算不上是一马平川,只要穿个紧身一点的...

主角:夏心月徐爱琴   更新:2025-02-25 13: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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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心月徐爱琴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七零辣妻当道夏心月徐爱琴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玖月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姩姩撇了眼尴尬的脚指头都能抠出三室两厅的夏国安,头也不回的向着她那小的可怜的二楼角落处的杂物间走去。徐爱琴还想说话,被夏国安狠狠剜了一眼。瞬间,楼下就跟炸了窝似的又是骂人,又是大哭的。夏姩姩没有搭理,重重的关上了门。......杂物间很小,小到仅仅只能放下一个不到一米乘一米八的床和一张不足六十公分长,四十公分宽破木板和两个凳子搭建的小桌子。桌子上面盖了张洗的发白的桌布,上面摆放着一面破损的镜子。看着镜子里那跟被狗啃了的头发,夏姩姩随手抄起枕头下的剪刀对着镜子就咔咔一顿剪。看不见的地方就凭感觉剪,这个年头,谁也别笑话谁。十分钟后,妥妥的小男生一枚出现在了镜子面前。原主个高,瘦弱,某些地方还算给力,算不上是一马平川,只要穿个紧身一点的...

《重生七零辣妻当道夏心月徐爱琴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夏姩姩撇了眼尴尬的脚指头都能抠出三室两厅的夏国安,头也不回的向着她那小的可怜的二楼角落处的杂物间走去。
徐爱琴还想说话,被夏国安狠狠剜了一眼。
瞬间,楼下就跟炸了窝似的又是骂人,又是大哭的。
夏姩姩没有搭理,重重的关上了门。
......
杂物间很小,小到仅仅只能放下一个不到一米乘一米八的床和一张不足六十公分长,四十公分宽破木板和两个凳子搭建的小桌子。
桌子上面盖了张洗的发白的桌布,上面摆放着一面破损的镜子。
看着镜子里那跟被狗啃了的头发,夏姩姩随手抄起枕头下的剪刀对着镜子就咔咔一顿剪。
看不见的地方就凭感觉剪,这个年头,谁也别笑话谁。
十分钟后,妥妥的小男生一枚出现在了镜子面前。
原主个高,瘦弱,某些地方还算给力,算不上是一马平川,只要穿个紧身一点的小背心,再穿上宽松点的衣服,妥妥的乖乖小弟弟一枚。
夏姩姩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个年代还是男性在外面跑比较保险一点。简单收拾了一下,戴上帽子,背着包,大步向着楼下走去。
这个家她是一刻都呆不下去,就她这不受气的脾气,真担心晚上睡不着把那娘俩给暴揍一顿。
还是趁现在事态还没发展到不可控制的地步,尽快离开的好。
对她而言,现在撕破脸皮对自己并无利,再等等,等自己有了一定的实力,再好好收拾那帮欺负过原主的人。
徐爱琴看夏姩姩下楼背着包,还戴了帽子,一副要离家出走的架势,蹭的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大步走到楼梯口,“你这是要离家出走?”这是反了天了,现在竟然学会了离家出走。
说着就要上去拉扯,一听夏国安说是要去西北找顾南洲后,快速收回了手,悬着的心终于是放进了肚子。
可当看到夏国安将一个小零钱包一样的东西交到夏姩姩手里时,快步上前,一把夺过,打开一看,除了介绍信以外,还有三百块钱的零钱和二十几张粮票。
徐爱琴黑着脸,一把甩开夏国安的胳膊,吼道:“好你个夏国安,竟然背着我偷偷藏了这么多,现在还要给她,这日子不想过了是不是?”
说着还想去翻夏姩姩的包,被夏国安一把推开,并夺走零钱包塞进夏姩姩的手里。
“全给你,让你给你娘家送过去吗?”
他平时不说话,并不是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
这么多年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为了让徐爱琴能在夏姩姩跟前好点,可对方都干了些什么事?
徐爱琴被夏国安突然这么一吼,竟然出奇的没有还嘴。
夏国安转头尴尬地看了看夏姩姩,叮嘱对方,“别听陆云哲瞎说,南洲是个好孩子,你这次去先相处相处,要是实在......”
话说一半,叹口气再次开口,“那就离婚,去魔都,里面有地址。”
他们已经困了夏姩姩八年,后面的路,就随她吧!
夏姩姩点了点头,“爸,您放心,我不会委屈自己的,您也照顾好自己。”
夏国安将夏姩姩送到火车站,给对方买了去西北的车票和一大袋子路上吃的东西。
看着那比自己拳头还要大的有点发黑的包子,夏姩姩微微挑眉,但也没说什么。
火车是晚上十一点半的,还有将近六七个小时,看着夏国安佝偻着背逐渐远去的背影,夏姩姩转身向着候车厅走去。
可能是因为见的事多了,她对夏国安没有任何好感。
也不相信对方和原主的现状没有任何关系。
......
前半夜的候车厅越坐越冷,冷的夏姩姩脚指头都开始发疼。
正当她起身想要活动活动,暖和一下身子的时候,腰间突然被什么东西顶住。
随之而来一道沙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别动,要是敢动一下,信不信老子手里的枪打爆你的腰子。”
“......”
夏姩姩假装很是害怕的样子,压低嗓子小声说:“我不动,你们不要伤害我。”
本是不想吓着在场其他人,引起恐慌,可不成想,一旁坐着的一个大妈突然睁开眼睛,明晃晃的手枪被她尽收眼底。
大妈抱着孩子一蹦三尺高,一嗓子把候车厅的人都给喊了起来,“枪,这人有枪......”
本还想偷摸挟持夏姩姩的两人一看被发现,也不藏着掖着了。
站在夏姩姩左边的小胡子男人突然从小包里拿出一捆炸弹,哈哈大笑出声:“信不信老子让你们一起去陪葬。”
一瞬间,整个候车厅乱作一团。
两人也是趁着混乱,拉着夏姩姩快速向着不远处的方向跑去。
“顾队长,现在该怎么办?”
保卫科的几人现在也没了主意,一个个都盯着一旁站着的顾南洲,等待他下达命令。
“那边是什么地方?”顾南洲看向几人离开的方向,开口询问。
火车站保卫科科长擦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慌忙开口,“那边是男士公厕。”
顾南洲点了点头,示意保卫科立刻疏散人群,并且联系车务段,进行车辆调度。随后给了两个手下一个眼神,带着王虎火速从墙根儿下向着卫生间的后方跑去。
刚才那小胡子拿的炸弹万一是真的,一旦被点燃,这个候车厅的人都别想活着出去。
......
夏姩姩被两人一把推到厕所角落,看着两人快速将手里的炸弹往她身上绑,边绑嘴角还漏出一抹变态的笑。
小胡子看着被绑好的炸弹,突然兴奋起来,“咱们兄弟今天也不亏,尽然有个白净的小兄弟陪咱们一起下地狱,哈哈哈......”
听到这话,刀疤男瞬间兴奋了起来,甚至还想上手去摸摸夏姩姩的脸,刚抬手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夏姩姩淡定自若,面无表情的看着一人掏出枪躲在自己身后,另一个则是拿出一个齿轮打火机在她眼前晃了晃。
随后推着夏姩姩缓慢向着门口方向走去,走到拐弯处,停了下来。
两人在墙壁的隐藏下,将自己保护起来,则是将绑了炸弹的夏姩姩推出遮挡区。
小胡子大笑着,将打火机对准引线,大拇指放在齿轮上开始提要求:“老子这次就只有三个要求,带吴虹来,给老子准备三万块钱和一辆加满油的车。要是不答应,老子要你们所有人陪葬。”
厕所外面已经围满了保卫科的人,甚至在短时间内都已经搭建好了防爆墙。
顾南洲接过王虎递过来的枪,可不管他怎么看,都无法从厕所气窗中一次瞄准两个绑匪。
转头看向王虎,严肃道:“确定只有一个窗户吗?”

“队长,鸡汤熬好了。”
炊事班送来了一大搪瓷缸的鸡汤,香气飘逸,一路上,王虎不知道咽了多少次的唾沫。
......
“头发以后别剪了,留着,姑娘家家的,一天天弄得跟假小子似的,这以后谁还敢上门说亲。”王翠心疼地帮夏姩姩换着额头的药,嘴上不由得唠叨几句。
这么好的孩子,怎么就能下得去手,这哪里是亲妈,分明就是仇人。
王翠比夏姩姩大五六岁,因为常年干农活,皮肤粗糙,黝黑,不到二十五岁的年龄,看着有四十岁的样子,出门要说是母女俩,都有人相信。
听王翠关心自己,夏姩姩心里暖暖的,嬉笑着,满嘴答应。
换好药,戴好帽子,直奔厨房,早上吃的红薯玉米榛子搭配的候秀爱送来的自己腌制的萝卜咸菜,现在肚子都开始打鼓了。
可这前脚刚一进厨房,后脚院子里就响起一阵脚步声,声音不大,但她完全能听出来那脚步有点小心翼翼,鬼鬼祟祟的感觉。
王翠家有三间房,一间王翠住,一间是之前婆婆的房间,现在被改成了杂物间,另外一间就是厨房了。
那柴火堆正好就在厨房窗外,夏姩姩站在窗户边上,碰巧就能看到墙根柴火堆跟前蹲了个人,那人像是在那找什么似的。
“你是谁?在那干什么呢?”
夏姩姩突然的一嗓子,吓得正弯腰在墙角找东西的男人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男人反应极快,刚摔倒,就连忙转头看向身后站着的人,做起了自我介绍。
“你好,我叫余明亮,半个月前刚来咱们村上的知青,刚才看到里面进了只耗子,所以......”余明亮慌忙解释。
话还没说完,就被夏姩姩打断,“所以你是在帮我抓耗子?”
余明亮一听这话,迅速从地上爬起来,点头如捣蒜,“对对对对对,你说的没错。”
夏姩姩一秒变脸,真想骂一句,“没错个毛线。”忍了忍没说出口。
看向对方那贼眉鼠眼的样子,瞬间就来了性质。
“那抓到了吗?要不要我来帮忙?”说着,顺手拿起一旁墙边靠着的铁锹,举在了半空。
“不用,不用,明天我抓只猫过来就行。”余明亮挥手谢绝,转身就往门口走。
看着对方仓皇而逃的样子,夏姩姩放下铁锹撇了眼柴火堆的方向,王翠养了一只橘猫,这个家里别说老鼠了,连老鼠毛都别想看到。
“队长,那好像是知青队的余明亮!”王虎看向不远处跛着腿从王翠院子跑出来的男人,连忙开口。
顾南洲给了王虎一个眼神,提着搪瓷罐大步向着王翠家走了过去。
见院内一切正常,夏姩姩也没事后,他莫名地放下了心。
“这个面粉是有什么问题吗?”顾南洲一进厨房,就见夏姩姩傻傻地盯着那半袋子面粉看,顺手把搪瓷罐子放在一旁锅台上,抬脚走了过去。
夏姩姩抬头眨巴着大眼睛摇了摇头,一脸坏笑地盯着顾南洲。
突然这么一个表情,顾南洲心底一软,微微低下头,看着对方的眼睛,嘴里就蹦出一个字,“说。”
夏姩姩被对方突然这一个‘说’字搞得有点尴尬,知道自己这转变有点太快,对方有点接受不了,但这也没办法啊!求人就得有求人的态度。
抿了抿嘴,伸手指了指面前的面粉袋子,委屈道:“我想给我姐做面条,但我不会擀面,”说着又笑眯眯地看向顾南洲,“你会不会擀面条啊?”
军人会包包子,包饺子的多,要说擀面条,她还是抱有一丝丝的希望。
可当看到对方脱掉外套,挽起袖子,露出那黝黑结实的小臂时,她就知道自己求对了人。
“那搪瓷缸里是鸡汤,一会儿吃鸡汤面。”顾南洲抬手指了指锅台上,给夏姩姩说。
夏姩姩这才发现锅台上放着一个黄色的搪瓷缸,打开后一股浓香的鸡汤味扑面而来,香得她直流口水。
来这里这么多天了,吃得她面黄肌瘦的,现在看着面前这黄澄澄的鸡汤,恨不得抱着缸喝。
......
在顾南洲和面的时候,夏姩姩也没闲着,她从后院菜地里拔了几根蒜苗,又在墙角土堆里挖出一根红萝卜洗干净,切成薄片。
这会儿冬天没啥菜,有个蒜苗提味,红萝卜点缀就已经很不错了。
生好火,给锅里用勺子挖了点猪油,蒜苗下锅那一刻,整个厨房都被一股香味包围。红萝卜片最后放进去翻炒一下,放点盐,再放点买的现打的调料,少倒点水,一道最简单的卤子就出来了。
盛一点放在鸡汤面上,色香味俱全。
夏姩姩给王翠端了一大碗进房间,自己则是和顾南洲坐在厨房吃了起来。
边吃边夸奖这面条擀得好,粗细均匀,薄厚适中。
不由得都开始替那女护士感到高兴,有这么一个能干的男朋友,以后她一定会很幸福。
“谢谢你!”夏姩姩油乎乎的小嘴咧嘴一笑,没心没肺的样子,让顾南洲有点怀疑当初自己的猜测。
火车上多亏人家照顾,还有那天晚上也一样,要不是顾南洲给拉着,现在局子里的也有她。
顾南洲放下筷子揉了揉夏姩姩的脑袋,温声道:“以后不要和我说谢谢,快吃饭。”
夏姩姩点了点头,只当对方是拿自己当小孩子看待,并没多想。
顾南洲走后,王翠一脸坏笑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靠近夏姩姩,猛不丁的来了一句,“顾队长是不是喜欢你?”
“......”夏姩姩被王翠这话险些噎住,他轻咳一声,摆了摆手,“顾队长人家有对象,还是医院护士。”
她倒是希望这个顾队长是她结婚证上的那个男人,只可惜不是,两人相差甚远啊!
王翠一听顾南洲有对象,还是个医院护士,顿时整个人的心情就不好了。
但还是轻拍对方肩膀,安慰道:“没事,部队上年轻小伙子多的是,等过完年,姐给你托人介绍个比他更好的。”
她家妹子人美心善,大高个,什么样的好男人找不到。

一九七五年深冬。
寒风凛冽,银光素裹,一股冷空气从窗户缝隙吹了进来,夏姩姩紧了紧衣领。
透过玻璃,看到裹着纱布的头皱眉,她记得明明才执行完维和任务回国,飞机发生事故。
这一睁眼就发现自己在这个酷似七八十年代病房的地方,还打着吊瓶,头被开了瓢。
按理说,她应该尸骨无存,不可能还活生生的站在这个地方才对。
再看看这瘦的跟麻杆一样的手腕,怎么可能会是自己的。
想不通的事情,夏姩姩也没打算去费脑子想。
抬脚回到病床上坐下,刚要盖被子时,只听砰的一声,病房门被人从外面一把推开,门把手撞在后面的墙壁上,弹了一下。
还不等她反应,一个红色本子被刚进门的女人猛地砸在面前。
“结婚证已经给你们办好了,你以后想死,就死到顾家去,少在我夏家丢人现眼。”
“现在是胆子越来越大了啊!都敢和我玩滚楼梯了,这次咋就没摔死你,你咋不爬高点,从屋顶上往下跳,滚楼梯能摔死你吗?”
徐爱琴后面噼里啪啦咒骂的声音被夏姩姩自动屏蔽,她伸出没扎针的手拿起那红色小本,翻过来后,正面那‘结婚证’三个大字,格外醒目。
迟疑三秒后打开,里面赫然写着,顾南洲和夏姩姩自愿结婚,经审查,合于华国婚姻法,关于结婚之规定,发给此证。
下面盖着红色公章,以及时间。
当定睛去看右下角那时间时,夏姩姩突然愣住,一九七五年一月二日!
再抬头看看面前两人,捏一捏手里的红本本。
她叫夏姩姩没错,可这顾南洲是谁,她也不认识啊!
这怎么就给结婚了呢?
突然一阵不好的预感袭来,一段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快速涌入脑海,进行无缝对接。
她穿越了,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叫夏姩姩,今天刚满十八周岁,夏家小女儿。
不到半岁被送人,十岁那年,因有人举报原主父亲夏国安抛弃亲生女儿,才被接了回来。
那个时候她才知道,自己原来不是奶奶家的孩子,自己的亲生爸爸妈妈在京市军属大院里,家里还有个大自己四岁的姐姐。
本以为会和在魔都一样,满怀欣喜,想要亲近家人,不成想,当天就被泼了一头的冷水。
住狭小的杂物间,穿姐姐夏心月的旧衣服,不让上学,给姐姐当使唤丫头,给妈妈当出气筒,家里大大小小的活,也都是她干。
只要娘儿俩一不开心,原主就会被关在狭小黑暗的地下室,不给吃,不给喝,一关就是三天三夜。
为了寻求刺激,夏心月还会时不时给小黑屋子丢一些蛇虫鼠蚁什么的。
就这样,原本阳光开朗的孩子,不到半年时间跟变了个人似的。
消瘦,怕黑,胆小,懦弱,拘谨,不敢表达......
作为亲爹的夏国安看似替原主说话,但从来不解决实质问题,反倒还逐渐激怒俩母女变本加厉。
这次更是奇葩,就因夏心月嫌弃未婚夫顾南洲毁了容,以死相逼,想要悔婚。徐爱琴怕得罪了顾家,以后人家给她男人穿小鞋,就把主意才打在了还没成年的原主身上。
推搡间,失手将原主从楼上推了下去,头部多次撞在楼梯上,送到医院没抢救过来。
这么巧,她乘坐的飞机刚好在那个点发生意外,她就给穿了过来。
接收完自己穿越的事实后,夏姩姩微眯着双眼,缓慢歪过脑袋,死死的盯着面前母女俩,那眼神,就跟看即将要被待宰的羔羊一般。
也正是夏姩姩这小表情,夏心月莫名感觉心里慌的一批。
她一把拉住徐爱琴的胳膊后退两步,神色慌张,“妈,她是不是把脑袋摔傻了?”
要真是这样,那就完蛋了,顾家不得来兴师问罪,最后要嫁给顾南洲那丑八怪的还是她自己。
夏心月满眼委屈,“妈,当初可是你答应我让夏姩姩嫁给那个丑八怪的,你不能言而无信,呜呜呜......”
哭的是一个伤心,看得徐爱琴心疼不已。
“结婚证都领了,他顾家在京市再有滔天的本事,也不敢拿自己儿子的未来开玩笑。”徐爱琴连忙开口安慰。
夏姩姩的听力极好,听到娘俩这段对话,眼珠子滴溜一转,嘴角一翘,快速下床对着夏心月的脸就是啪啪两巴掌。
傻子打人,哪里需要什么理由。
等徐爱琴反应过来的时候,夏姩姩已经坐到了原来的位置上,那满眼无辜,好似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夏心月一脸不敢置信地伸手放在火辣辣烫的脸上,半天才反应过来。她瞪圆了眼,看向面前一副人畜无害的夏姩姩,大喊出声:“你竟然敢打我!”
长这么大,她爸妈都没有打过她,夏姩姩这个死丫头竟然敢甩她耳光。
搂起袖子,红着眼,迈步上前,就要干仗。
徐爱琴见状,撇了眼病房门外,慌忙伸手将人拉住,使了个眼色,让对方不要冲动。
但看着夏心月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心疼不已。
徐爱琴尽量将声音降到最低,可那也架不住那些好奇看热闹的人伸长了脖子往门口挤。
“你以死相逼想要嫁给顾南洲,你姐都让给你了,现在还出手打她,你还想我们怎么样?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懂事的孩子,早知道你会变成这个样子,当初一生下来就应该塞尿盆里淹死算了......”
听着徐爱琴在那现场编词替自己喊冤,还哭的稀里哗啦的,夏姩姩皱眉,看见门口越来越多的人看热闹,心生一计。
她面无表情,一把扯下针头,鲜血滴答滴答地滴落在洁白的被面上。
徐爱琴更是被对方这突然的操作吓了一跳,本就做贼心虚的心里突然咯噔一下,右眼皮跟着也疯狂的开始跳动了起来。
见夏姩姩向前走了一步,她慌忙扶着墙后退,颤抖着声音质问出声:“死丫头,你要干什么?难道你连我也想打?”

夏姩姩刚和卓玛分开不到半个小时,都还没走到坐公交车的地方,就被七八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的男人盯上。
秃头男人指了指背着包的夏姩姩,满眼杀意,“大哥,就是那小子,是他打了王瘤子。”
几人顺着秃头男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就看到夏姩姩在和面前人打听着什么。
所谓大哥的一个手势,站在最边上的两个小混混向着夏姩姩的方向就走了过去。
那步伐大的,恨不得一脚能夸出国。
身为特种兵的夏姩姩,怎么可能会觉察不到身后有人在特意靠近她。
夏姩姩嘴角微微翘起,伸手将帽檐往下压了压,脚步放快,看到一个巷子口,抬脚就拐了进去。
两个男人见状也毫不迟疑就跟了上去,只是让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第一个拐弯处就中了埋伏。
惨叫声,棍棒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在小巷内响起。
“从火车站护送我到这里,你们辛苦了。”
说着最温柔的话,下着最狠的手。
棍子一下一下的向着两人的腿上,胳膊上,肩膀上砸去,直到两人蜷缩在角落虚弱的求饶才肯罢手。
等那所谓的大哥带人追上来时,就见两人缩在墙角,被打的鼻青脸肿,身上戴着的小刀和夏姩姩早已不知去向。
男人黑着脸看向另外一边,大喊出声,“谁要是把人抓住了,这一个月的女人老子包了。”
听到这话,身后十几人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向着夏姩姩离开的方向跑去。
那阵仗,鬼子进村似的,吓得巷子里的人都不敢开门。
就在夏姩姩跑进一个死胡同,打算上墙的时候,突然一旁的木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一个大肚子女人对她慌忙向她摆手,小声道:“快进来。”
夏姩姩没有一丝犹豫,三步并成两步跑进院子,将门从里面关上。
听着外面一阵阵骂娘的声音,两人捂嘴,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生怕被外面人听到。
两人在门后待了足足二十分钟,确定那帮人离开后,夏姩姩才敢开口和面前女人道谢。
可当夏姩姩刚离开院子,要关门时,门后突然响起的声音,迫使她又抬脚折返了回去。
当看到地上坐着的女人时,一项见过大世面的夏姩姩还是愣了两秒。
女人坐在地上,额头汗珠大颗大颗地滴落,地面上湿了一大片。
“你是不是要生了?”夏姩姩连忙蹲在王翠身边,询问对方。
女人轻微点了点头,抓着夏姩姩手腕的手不由得紧了紧,阵痛过后,她这才睁开双眼,用着恳求的眼神看向夏姩姩的眼睛。
“我家男人半年前死了,这是我们唯一的孩子。求你帮我接生,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接生?
夏姩姩抬头看了眼四周,这里是个荒废的院子,根本就不具备接生的条件,万一出个什么事,这大人孩子,可能都会出事。
看着女人痛苦的样子,夏姩姩握住对方的手,放在角落处的木板车进入了她的视线。
“不用担心,孩子一定不会有事的,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将人扶上木板车后,拉着就从后门离开,直奔巷子口跑去。
一路上边走边问,刚一到医院,人就被送进了产房。
等孩子生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婴儿和产妇所需要的东西也早已在供销社买了回来。
夏姩姩谎称是王翠表妹,在医院连轴转了一周,又是照顾产妇,又是照顾婴儿,闲下来还跑出去河里抓鱼回来给王翠做鲫鱼汤下奶。
在夏姩姩的照顾下,王翠的奶水完全可以养活两个娃没一点问题。
羡慕的隔壁床产妇都夸王翠有个好表妹,长得漂亮,人还能干,还说要给夏姩姩介绍对象。
王翠笑着应付了过去,等那家人出院后,才把自己家里那琐碎事情一股脑都告诉了夏姩姩,委屈的抱着被子眼泪流个不停。
她是永和村人,半年前男人出工干活,被山上下来的野猪咬死了。婆婆身子不好,又加上白发人送黑发人,没两个月人也走了。
家里就剩下她一个大肚子女人,天天还被大伯一家子欺负。这次也是大伯娘在外面散步谣言,说她肚子里这孩子不是她男人的,她去找大伯娘理论,被那一家子打到见红,才来城里医院保胎。
“大妹子,这孩子我怕是养不活了,你能不能帮我找个没孩子的人家,把孩子送了。”
王翠抱着婴儿哭着祈求夏姩姩,她也是没了办法,这孩子跟着她回去也过不了几天好日子,迟早被那一家子害死,还不如早早给找个好人家。
眼看王翠抱着啼哭的孩子就要下床给自己下跪,夏姩姩慌忙将人按住,抱过孩子哄了起来。
啊!送孩子?
这怎么能行!
她突然反应过来,王翠刚才说了永和村,她记得夏国安给她那地址上就有写个叫永和村的地方,那也就说明顾南洲驻扎地就在永和村附近。
这么一想,夏姩姩突然转头看向床上坐着还泪流满面的王翠。
“你也说了,这是你男人唯一的孩子,要是送了人,你们家这门香火不就断了吗?”说着,夏姩姩把睡着的孩子放在王翠边上,假装思考片刻后,缓慢靠近对方的耳朵,说出了自己的主意。
她这也是没了其他的办法,难不成真看着这女人把孩子送给别人。
夏姩姩满眼的诚恳,让王翠有点不敢相信对方说的话。甚至还有点怀疑这人是不是什么特务,间谍什么的。
怕王翠不相信她说的话,连忙从包里掏出介绍信给对方看。
信上写的是探亲,还盖了公章。
王翠是小学文凭,上面基本上的字她也都认识,也同样知道了面前女孩原来叫做夏姩姩。
“真的可以吗?”王翠猛地抬头,双眼含泪,盯着对方的眼睛。
夏姩姩严肃的点了点头,但她有个条件,王翠必须得答应。
听了夏姩姩说的要求后,王翠连连点头,并发誓自己绝对不会对外说夏姩姩的身份。
这次人家也算是自己和孩子的救命恩人,更是一种缘分。
......
只是让夏姩姩万万没想到的是,第二天早上刚给王翠和孩子办完出院手续,一转身就在一楼大厅看见了顾南洲。
本想要上前和对方道声谢,感谢对方在火车上照顾自己,还留了钱和粮票。
刚抬脚,就身后跑来的人狠狠撞了一下,手里的单子掉在了地上。还不等她反应,就见刚才撞她的那护士向着远处顾南洲的方向跑去,满脸兴奋。
“那就是白护士的对象吧?黑是黑了点,但是长得确实很不错,个子还高。”
“怪不得刚才心情那么好,感情是情郎来了呀!”
几个小护士边走边说笑,夏姩姩见状也识趣的没有上前去打扰两人,捡起单子拐弯大步向着病房跑去。

离开村子后,夏姩姩直奔后山,边走边捡树枝,边观察有没有人跟着自己。
或许是部队上有通知,说这山上随时有野猪出没,压根就没几个人敢在这个时候上山。
一路上别说人了,就连只活物都没碰到。
等到那纸条上写的那第二个山窝右手边最小的山洞跟前停了下来,她一股脑将树枝都仍在了地上,假装要摆整齐捆绑好。
在将树枝一个个放进绳子上的时候,四周看了看,最边上的一块地方引起了她的注意。
拿开那上面的树叶和树枝,一个还算干净的烟盒子出现在眼前。
夏姩姩皱眉,一脸不解地拿起那盒烟,嘟囔着:“这里的知青不让抽烟吗?”
又回想了一下,不可能啊!她可是亲眼看到知青队长给村长杨建设发烟了。
这么一想,夏姩姩没在犹豫,拿起烟盒先是仔细看了看,随后放在鼻尖闻了闻,没有发现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就是很正常的烟草味道后,又慢慢将烟盒打开。
烟盒里的烟整整齐齐摆放着,一根不多,一根不少,颜色也很统一,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夏姩姩又一根根拿出来用手去小心翼翼地捏,当她捏到最边上的一根时,手上的动作突然停住,这明显触感不对,拿起闻了闻,味道相比其他烟很淡,再仔细查看后,发现那滤嘴和烟身竟然是二次拼接而成的,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夏姩姩小心翼翼将那滤嘴和烟身分离,拿出里面被卷起来的纸条,打开后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这下间谍的事情被做实了,二话不说,拿出兜里小本子就开始抄了起来。
这次的纸条上很简单,就只有十几个字母,但各个不挨着。
要不是昨天晚上的经验,这他娘的还真一时半会儿猜不出写的什么鬼。
快速抄完,又将那香烟恢复成原状,仔细检查过之后放进了那小坑里埋好,上面放好树叶以及树枝。
收拾好后,处理了一下现场留下的痕迹,四处看了看,没见有人,背着柴火就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向着不远处的小山坡走了过去。
过去了半个小时左右,那叫余明亮的知青才一瘸一拐疲惫的向着山洞走去。
不出二十分钟的时间,才慢悠悠走出山洞,嘴上叼着香烟,站在太阳底下伸了个懒腰,大喊出声:“老子又活过来了!”
一根烟就能让一个人从刚才的半死不活,变得跟打了鸡血一样,这还要是猜不到点什么,她夏姩姩那么多年的兵真就白当了。
见人离开,夏姩姩捏了捏自己的裤兜,眼珠子滴溜一转,转身背着柴火从另外一边的小路小跑下了山。
......
“哪里来的?”
顾南洲看着手里的纸条,整个人顿时警惕了起来。
王虎摇了摇头,一脸纳闷地回答道:“不知道,我也是刚才发现的。”他今天接触的人比较多,根本就不知道是谁塞进他兜里的。
要不是上面还写着字,他真要当废纸给扔了。
就在这时,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但又感觉不太可能,那犹犹豫豫的样子全被顾南洲看在眼里。
“说。”
王虎皱了皱眉连忙开口,“在回来的路上我碰到了王翠家的表妹,送了她一程。”
他就帮夏姩姩把柴火放在了后备箱,两人也没什么肢体接触啊!
夏姩姩手再快,那么个间隙,他感觉根本就不可能。
这么一听,顾南洲低头看了看纸条上的字迹,头都没抬,“你先去忙你的。”
见王虎离开后,顾南洲拉开面前抽屉,拿出放在最上面的一本英文书,从里面拿出上次夏姩姩领野猪肉帮不少人签名字的字条。
西北农村老人很多都不识字,能写自己名字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尤其像能写出那种遒劲有力字迹的女孩子近乎难找。
现在面前这两张纸上的字迹完全一样,不得不让他怀疑夏姩姩的真正身份。
沉思片刻,顾南洲拿起电话拨了出去,得到消息的高辰一刻也不敢耽搁,当天下午人就已经出现在了家属院。
看着和上次来时截然不同的房间,高辰一脸坏笑地看着坐在木头沙发上抽烟的男人,“确定要接过来?”
这都还没确定那个夏姩姩的真正身份,就要接到身边,这可不是顾南洲的一贯作风啊!
顾南洲没有回答对方的话,按灭烟,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纸包,放在了面前木头茶几上。
“拿回去好好检验一下。”随后又掏出写了法语的纸条放在烟丝旁边。
“......”高辰一脸的不敢置信,用着审视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对方,“你写的?”
顾南洲会俄语他知道,这英语什么时候偷偷学上了,他怎么不知道。
“她写的,今天趁王虎帮忙搬柴火,塞进了王虎口袋里。”
速度那么快,且不被王虎发现,在顾南洲看来,也就只有夏姩姩可以办到。
“她?”高辰还想问那个她是谁,突然反应了过来,放低声音,“嫂子会英语?”
妈呀!完了,完了,完了,这下真完了,他得到的情报就是其中一个女间谍在M国进修过七年。
那么漂亮的小姑娘要是间谍,以后他高辰绝对再也不看美女了。
可还不等高辰开口说这事,顾南洲的话就跟那及时雨似的。
“这是法语!”顾南洲淡淡开口。
别说高辰了,就连他也都没有想到夏姩姩竟然会法语。
“......”高辰突然呆愣在原地,夏姩姩回到京市连初中都没上过,怎么就会法语了?
突然反应了过来,调查资料显示,夏姩姩养父母家在魔都,那一片住了不少的法国人。
这就完全说的通了。
“嗯嗯,法语好,法语好。”高辰边说,边快速从自己棉衣内侧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摆放在刚才那纸旁边。并把那代号叫‘伊丽莎白’的女间谍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这次他们的联络方式,我们的人试了很多组合方法,都没能破解。”高辰突然很是兴奋的拍了怕顾南洲的肩膀,“这次我们不会被他们牵着鼻子走了。”
听到这话,顾南洲反倒有点担心起来。
间谍的事情夏姩姩是怎么发现的,这些东西会不会是对方故意提供给他们,用来迷惑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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