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顺路小说 > 其他类型 > 首辅相公掌心宠黎红棠楼桦结局+番外

首辅相公掌心宠黎红棠楼桦结局+番外

你那么甜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其实你有个弟弟。黎红棠想起大哥,胸口窒闷,泛起针扎似的疼。“不是的,翡哥儿,你很好,他们没有不要你,只是......对不起,是小姑姑没用......”后面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哽咽难言。黎翡忙不迭摇脑袋,豆大的泪珠子跟着落下来,还不忘抬手给她擦眼泪,乖巧地令人心疼。“小姑姑,你别哭,是翡哥儿不好,我以后再也不问了......”白苏站在旁边,看着两人抱着流泪,也跟着哭起来。姑侄俩一个比一个凄惨,真是老天不长眼!白芨眼圈微红,转身出门去了小厨房,让人把做好的膳食又热了下,才端进来。黎红棠亲自喂黎翡用了晚膳,又帮他洗好澡,抱上床。黎翡扯着她的衣袖轻晃,又乖又软地撒娇。“小姑姑,你给我讲兵书上的故事吧。”声音像是在糖霜里滚过,带着甜。谁能...

主角:黎红棠楼桦   更新:2025-02-27 17:0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黎红棠楼桦的其他类型小说《首辅相公掌心宠黎红棠楼桦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你那么甜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实你有个弟弟。黎红棠想起大哥,胸口窒闷,泛起针扎似的疼。“不是的,翡哥儿,你很好,他们没有不要你,只是......对不起,是小姑姑没用......”后面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哽咽难言。黎翡忙不迭摇脑袋,豆大的泪珠子跟着落下来,还不忘抬手给她擦眼泪,乖巧地令人心疼。“小姑姑,你别哭,是翡哥儿不好,我以后再也不问了......”白苏站在旁边,看着两人抱着流泪,也跟着哭起来。姑侄俩一个比一个凄惨,真是老天不长眼!白芨眼圈微红,转身出门去了小厨房,让人把做好的膳食又热了下,才端进来。黎红棠亲自喂黎翡用了晚膳,又帮他洗好澡,抱上床。黎翡扯着她的衣袖轻晃,又乖又软地撒娇。“小姑姑,你给我讲兵书上的故事吧。”声音像是在糖霜里滚过,带着甜。谁能...

《首辅相公掌心宠黎红棠楼桦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其实你有个弟弟。
黎红棠想起大哥,胸口窒闷,泛起针扎似的疼。
“不是的,翡哥儿,你很好,他们没有不要你,只是......对不起,是小姑姑没用......”
后面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哽咽难言。
黎翡忙不迭摇脑袋,豆大的泪珠子跟着落下来,还不忘抬手给她擦眼泪,乖巧地令人心疼。
“小姑姑,你别哭,是翡哥儿不好,我以后再也不问了......”
白苏站在旁边,看着两人抱着流泪,也跟着哭起来。
姑侄俩一个比一个凄惨,真是老天不长眼!
白芨眼圈微红,转身出门去了小厨房,让人把做好的膳食又热了下,才端进来。
黎红棠亲自喂黎翡用了晚膳,又帮他洗好澡,抱上床。
黎翡扯着她的衣袖轻晃,又乖又软地撒娇。
“小姑姑,你给我讲兵书上的故事吧。”
声音像是在糖霜里滚过,带着甜。
谁能拒绝这样的崽儿。
黎红棠摸着他细软的发丝,唇角带笑。
“原来肥肥是个爱学习的宝儿。”
肥肥的黎翡的乳名,往日里也只有家里人会这么叫。
如今叫他肥肥的,也只剩小姑姑一个,心里有些酸涩。
黎红棠注意到他的神情变化,以为他是一个人闷在府里太孤独了。
脑子里不由浮现另一个凶巴巴的奶团子,忽然灵光一闪。
“肥肥,跟小姑姑一起去国公府住些日子可好?”
黎翡眼睛一亮,扑进她怀里,轻轻点了点头。
只要能跟小姑姑在一起,去哪儿他都很开心。
黎红棠看着又软又香奶团子,不禁有些担心,忍不住事先叮嘱。
“小姑姑之前忘了告诉你,其实你姑父他有个儿子,比你小了两个月。
他不像你这么乖,有点凶巴巴的。
要是他敢凶你,或是打你骂你,一定要告诉小姑姑,知道吗。
虽说你是哥哥,可也不能事事都让着他,忍着他......”
黎翡乖乖地听着,随着她的描述,小脑袋里不由勾勒出龇牙咧嘴的混世小魔王。
虽然有点怕怕的,可更多的是开心。
他长这么大,一直待在将军府,还从未有过小朋友跟他一起玩。
“嗯,小姑姑放心,我会的。”
姑侄俩温情地说着话。
直到黎翡睡着,黎红棠才悄悄离开。
等到夜深人静,一个人待在书房,手里的书总是看不进去。
总是不由自主想到楼似夜的小青梅,忍不住叹息。
又是心情不好的一天。
黎红棠甩开手中书卷,蹭一下站起身。
月黑风高夜,不干点什么,对不起今日的坏心情。
贩卖话本子的黑作坊被烧了,可茶楼酒肆的说书先生们仍在卖力抹黑将军府。
一个最受追捧的说书先生笑眯眯地拎着钱袋子,一晃三摆地朝家里行去。
许是最近收入不错,心情大好,还喝了点小酒。
刚拐进巷子口,眼前便一黑,接着一阵天旋地转。
等再次恢复神志的时候,人正躺在地上。
好似刚出锅的麻团,一边嗷嗷叫,一边翻滚。
滚着滚着,就跟旁边的麻袋撞到一起,又是一阵尖叫哀嚎。
白苏搬来一把椅子,往地上一放。
白芨扶着黎红棠坐下,又在她腿上盖了厚厚的狐裘。
两人一左一右站她后面,冷冷地盯着地上十几个麻袋团子。
白英拎着斧头,站在旁边,见哪个麻袋叫的声音响,就抬脚踹一下。
“奶奶个腿儿,是不是大老爷们,整天昧着良心赚黑心钱,四处散播谣言,还有脸叫!
再他娘的叫一声试试,信不信老娘一斧头把你们脑袋砍了当蹴鞠踢。”
整整齐齐站在白英身后的几个黑衣护卫听到这话,眼睛都不眨一下,似乎早就习惯了。
“小姐,怎么处置?”
黎红棠指尖在下巴上点了点,叹息一声。
“不过是一帮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
地上的麻袋人肉团子在听到这话的时候,下意识地长舒一口气。
可气才舒了一半,又听到了后半句。
只有简单的一个字。
“揍。”
瑟瑟发抖的麻袋人肉团子:!
刚用手抱住头,眼泪还没流出来,耳边又传来凉飕飕的话。
“往死里揍。”
哭到晕厥的麻袋人肉团子:!!
一夜之间,上京备受追捧的说书先生都出了事。
一个个被揍的鼻青脸肿,连爹娘都认不出。
而那些一直盛赞将军府,把黎家军视为护国军的百姓,无不嗟叹。
这是遭了报应啊。
这么昧着良心抹黑污蔑将军府,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黎红棠吸取教训,刚回到府上,便沐浴洗头,把自己搞的香喷喷,才安心睡去。
天刚蒙蒙亮,白芨便着急忙慌把她叫醒。
白术的飞鸽传书到了。
黎红棠急忙接过纸卷,一目十行看完,仅存的一点睡意瞬间烟消云散。
她的神情越来越严肃,沉思片刻,缓缓道。
“我要亲自去一趟云州。”

不过是一场算计。
十四岁以前,黎红棠是将军府天真烂漫的嫡女,被家人如珠似玉娇宠着。
父亲是大将军,姨母是云贵妃。
两个名冠上京的兄长和秀外慧中的姐姐都把她捧在手心里疼。
可谓是全上京最让人艳羡的世家女。
十四岁以后,她褪去华服,挽上长发,披上战袍,跟随父兄去北地云州与敌人厮杀。
为的是保家卫国平天下,为的是未婚夫的皇图霸业。
随着老皇帝病情日益加重,几个皇子争夺皇位之战也拉开了血腥序幕。
一直保持中立从不参与朝堂争斗的大将军为了女儿,不得不妥协。
这成了将军府祸事的开端。
黎家军所向披靡,战功无数,惹红了无数人的眼。
朝中暗流涌动,波诡云谲,算计不断,为此赔上了大将军夫妇的性命。
紧接着两个兄长接连出事,连她都不能幸免于难。
她和二哥被困雪坑,若非援军及时赶到,早成了断天涯下的一缕香魂。
他们几乎牺牲了整个将军府,才艰难地打赢这场硬仗。
而最后得利的却是慕容缙。
他不仅领了将军府的功劳,还收了部分黎家军的军权。
凯旋而归后,其他皇子根本无力与之抗衡,就连太子也不过勉强撑了半年。
最后慕容缙如愿登上帝位。
讽刺的是,曾经许给她的皇后之位,早给了其他女人。
黎红棠失去家人,心死如灰,对当皇后并没什么兴趣,更对利用她的狗男人怀恨在心。
早在她从断天涯被救回,便毅然决然回了上京,然后火速嫁给了楼似夜。
慕容缙当上皇帝后,却突然变成疯狗。
许是气她当初强行嫁人,背叛两人婚约,为了羞辱她,强行把她弄进后宫。
黎红棠抵死不从,跟他闹了很久,最后进了冷宫。
她在那里一待就是六年。
也是在冷宫的那些年,她陆续知道一些事情的真相。
比如当年将军府全军覆没,跟慕容缙脱不开关系。
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一场精心算计。
嘶——
疼痛的低呼声突然在马车里响起。
黎红棠正陷在无尽的回忆中,神情痛苦又涣散,突然被扎了一下。
短暂的疼痛,唤回她的神思,低头看了眼,微微叹息。
“白苏,你扎错地方了。”
白苏浓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傻呆呆地没反应过来。
黎红棠没有多说,径直从她手中接过银针,朝着一个穴道扎去。
“驱寒的神阙穴在这儿,你的手抖了一下,偏了寸许。”
白苏惊得打了个嗝,眼泪又哗哗地往下流。
“呜呜呜,小姐,我是不是很没用?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别看长大后黎红棠总舞枪弄棒,实则小时候身体非常弱。
大将军夫妇为了更好地照顾她,特意找了几个会些医术的小丫鬟,让她去挑。
当时来了四个丫鬟,黎红棠一眼挑中了年纪最小的白苏。
小丫头眼里汪着泪,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像是亟待救赎的红眼兔子。
这么多年过去,白苏的医术见长,性子却一点没变,依旧是个小哭包。
黎红棠抬手摸摸她的脑袋。
“你很好。”
白苏扑到她怀里,破涕为笑,奶猫一般蹭了几下。
白英虽然糙的像爷们,心却很细,小姐什么时候懂医术了?
感觉小姐自从那日中毒吐血之后,举止多有反常,有时候真像是变了个人。
黎红棠接收到她质疑的目光,却并未开口解释,转头看向车帘外。
“云州城,到了。”

朕要这江山,也要你。
十七岁的慕容缙依旧是一袭紫色锦袍,眉似剑,眸如星,挺鼻薄唇,容颜冷峻。
他刚站起身,便把视线投过来,目光幽远,深如泥沼。
黎红棠与之对视一眼,总觉得他有些不一样。
但她并未多想,也许少年时的慕容缙本就如此。
毕竟还是那张熟悉的脸,耳边恍惚想起他曾说过的那些话。
“阿棠,我们没找到大公子的尸体,只在盔甲附近找到零星的肉沫和几根骨头,应是被野兽分食了......”
“阿棠,不是我不想立你为后,只是你身体被冻坏,以后都不可能有皇嗣,一国之后怎能......”
“阿棠,朕只对你一人狠心,因为你是朕的,朕要这江山,也要你,你只能待在宫里。”
曾经的深情不寿,转眼成了杀人的砒霜,催肝裂胆。
不知何时,慕容缙嘴里喊出的“阿棠”成了她的诅咒。
即便上一世已报了仇,可他做过的那些事,早已成了带毒的银钉,深深地扎在心上。
此时再看到这张脸,黎红棠依然满腔的酸涩愤懑,瞳中怒火腾腾。
慕容缙看她的视线也有些怪,不像是气怒,也不似寻常的冷漠,反倒夹杂了一丝缱绻。
黎红棠被自己的发现吓了一跳,正欲再确定一下。
慕容缙已主动扶着云贵妃的手臂,朝前走去。
黎红棠只得跟在云贵妃另一侧,微垂着头,一脸沉思。
云州城城主霍宇,带着一家老小跟在后面。
一行人在花厅坐下,慕容缙和霍宇陪云贵妃说着场面话。
黎红棠安静地坐着,再次察觉到有视线扫在自己身上。
刚刚走来的路上,她便有所察觉,碍于云贵妃在身边,忍住没转头。
此时,假装不经意扫过去,看到斜对面一身红衣的女人。
正瞪着一双喷火的美眸,时不时地往自己身上剜。
黎红棠微皱眉,沉思片刻,终于想起这个女人是谁,又为何对自己有敌意。
她正是霍宇的女儿霍云朵。
云州城离上京远的很,非战时期,真就是天高皇帝远,说霍宇是土皇帝都不为过。
作为他的女儿,霍云朵被宠得跋扈而野蛮,性子十分泼辣。
平日里最爱穿一身红衣,手拿长鞭,看谁不顺眼,就抽几下。
她之所以这么怨恨地瞪着黎红棠,只因为她看上了慕容缙,早已芳心暗许。
或许不该叫暗许,因为霍云朵曾当众对慕容缙表白过,可惜被拒了。
拒绝的理由是,他有喜欢的女人了。
而慕容缙到云州两年,身边唯一的女人就是黎红棠。
一起上阵杀敌,一起策马扬鞭,在旁人看来,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霍云朵可不就恨透了黎红棠,抢他男人,是情敌呢。
黎红棠面无表情,心里骂她蠢。
自己不过是个挡箭牌罢了,慕容缙的最爱,自然是他未来的皇后。
念头刚闪过,便听到脚步声,送茶的丫鬟鱼贯而入。
黎红棠扫了一眼,在看到最后一人的时候,眸光骤然发寒,冷笑一声。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走在最后面的女人,穿一身粉色锦裙,眉心点花钿,朱唇涂胭脂,纤腰不盈一握,摇曳生姿地来到众人面前。
“见过贵妃娘娘,见过六殿下。”

少爷喊少夫人去读书。
夜幕已至,万籁俱寂。
黎红棠入夜才偷偷回了将军府,先去看了小侄子。
黎翡已经睡了。
她在床前坐了许久,才满目悲伤地走出来。
然后便带着人出门了。
黎红棠裹着狐裘坐在马车上。
其实外界传闻并非全是假的,她确实有寒症。
白芨坐在一旁,帮她轻轻捏着腿。
白苏像只淘气的奶猫,不时把脑袋凑过去,蹭一蹭。
两人跟白英一样,都是她的贴身丫鬟,从小一起长大。
因为担心黎翡,嫁去国公府时,把两人留在了将军府。
主仆三人正坐在马车里,外面传来白英飒爽的嗓音。
“小姐,已经查明了,负责印刷话本子的黑作坊主要有三处。
有两处在谢尚书的小妾名下,有一处在陈国舅远方表亲名下。”
黎红棠抬头,若有所思地敲着矮桌。
这才三个月,除了楼家,其他两大世家已经等不及要落井下石了,还真是......下作。
“烧了。”
白英手里还拿着斧头,闻言,差点丢出去。
“全部吗?那附近的庄园、林场等占地极广的私产......”
黎红棠面无表情。
“全都烧了。”
白英把黑色的面罩一扯,手中斧头一扬,带着一队人马奔驰而去。
“小姐放心,绝对渣都不剩。”
中伤将军府的话本子没流传多久,便已断了货,不是被卖光了,而是被烧干净了。
听说一夜之间,城外偷偷印刷话本子的黑作坊被烧的渣都不剩。
黎红棠活动了一晚上,寅时才偷偷回了国公府。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还是因为楼似夜的小厮墨彦找上了门。
“少爷喊少夫人去读书了。”
黎红棠差点落泪。
虽不情不愿,还是迅速收拾一番,赶去书房。
心道:为了哄相公开心,也是拼尽了全力。
谁知刚到书房门口,便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嗓门还不小。
墨彦正要上前敲门,被黎红棠拦住了,示意他可以走了。
她便站在门前......正大光明地偷听。
“听说那女人还写了和离书?她怎么有脸!当初是她强取豪夺,非要嫁给你。
现在刚成亲三个月就和离,要是传出去,你的脸面往哪儿搁?咱韩国公府的脸面又往哪儿搁!
她就是想毁了你,毁了咱韩国公府,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娘,你也是妇人。”
“......”
“再者,和离书只是一场误会,并非她本意,棠棠她是爱我的,怎么舍得跟我和离。”
“......”
黎红棠听到楼似夜的话,羞涩地摸了摸鼻子。
她的相公果真是个小傻子。
她说什么,他都信呢。
徐夫人显然是被气得说不出话了,缓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道。
“她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到现在还处处为她说话!
你别给她解释了,她是什么样的人,整个府上的人都看在眼里!
自私自利,目中无人,根本不及你表妹一根手指头!
软软那么善良贤惠,又爱你至深,若不是她横插一脚,你们早就在一起了!”
黎红棠眯起眸子,脑子里迅速搜索叫“软软”的人。
她想起来了。
上一世刚成亲那会儿,确实有个女人三五不时就在她面前晃。
正是徐软,徐夫人的亲侄女,楼似夜的表妹。
因为徐夫人很喜欢这个侄女,便经常把她接到国公府小住,完全是当做未来儿媳妇养的。
楼似夜在府中,跟徐软那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后来因为一道圣旨,阴差阳错,楼似夜娶了黎红棠。
徐软又委屈又哀怨,还不愿放弃,依旧经常来国公府小住。
为了气黎红棠,每次来都打扮的“我见犹怜”,故意在她面前晃悠。
面对她的挑衅,黎红棠懒得搭理,只把她当成府上的丫鬟,多一眼都不看。
毕竟那时候她根本不爱楼似夜,自然不会在意他身边的女人,更何谈吃醋。
黎红棠站在门外,无数念头闪过。
门内徐夫人还在对亲儿子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劝他休妻。
“你和软软自小一起长大,娘知道你是喜欢她的,她也十分爱慕你。
娘更知道,你当初不愿意娶她,只是怕拖累她。
你带着桦哥儿,到底是个累赘,可软软她根本不在意啊......”
黎红棠听到这里,心尖泛起一阵疼。
原来楼似夜喜欢徐软。
只是因为带了个孩子,怕拖累她。

我们是不是在分房睡?
楼似夜一直是上京的风云人物,茶楼酒肆都是关于他的传说。
要说最出名的,除了三元及第,便是他有个三岁的儿子。
一般少年十六、七岁成亲,到了二十岁,有个三岁的儿子,不足为奇。
可偏偏他没有成亲,只凭空多了个儿子,且没人知道孩子的生母是谁。
当初他答应娶黎红棠,众人纷纷猜测,是小崽子拖累了他。
若非如此,以他的样貌、家世和学识,上京的高门贵女还不任他挑选,何至于沦落到娶将军府的天煞孤星。
具体是何缘由,或许只有他本人清楚。
可现在楼似夜失忆了。
他看着坐在床边淡定地给自己包扎手臂的女人,凤眸眯起。
“听娘亲说,我们关系并不好,你嫁进来三个月,一直冷着脸。
从未叫过我相公,也从未叫过我娘和我爹。
国公府更是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从不会打任何招呼。”
黎红棠手上动作一顿,抬头看向他,欲言又止。
楼似夜见此,继续说道。
“我娘还说,你非但不喜欢我,还不喜欢我儿子,对我们父子俩十分冷漠疏离。
若你真不喜欢,当初又为何求皇上下一道赐婚的圣旨?
我娘说的这些,全都是真的吗?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黎红棠被问的哑口无言。
她实在是无从辩解,因为这些都是事实。
她比谁都清楚,为何要嫁给楼似夜,其中心思一点也不纯粹,当初只是为了利用他。
可经历了上一世,现在她无比后悔,恨不能把心挖出来弥补给他。
所幸现在还来得及,一切都未发生。
黎红棠曾在冷宫忍辱负重好几年,也曾权倾天下,性子早已坚韧沉稳。
可面对失而复得的挚爱,她愿意放下一切身段去哄他。
尤其他现在还失忆了,简直是天赐的赎罪良机。
思及此,她红着眼直接扑上去,抱住他。
“相公,你别瞎想,我之所以一直没叫你相公,都是因为我......太害羞了。
至于没有开口叫爹和娘,是因为我爹娘刚战死沙场没多久,我一时难以接受......
还有桦哥儿,我不是对他冷漠,只是第一次做人娘亲,不知如何对待。
你也知道,前两年我都在战场,让我杀敌可以,跟脆弱的小孩子相处,暂时没那么得心应手。”
这话说的合情合理,真假参半,就连智谋无双的楼少师一时也难辨真假。
尤其这女人还趴在他怀里,又香又软,声音轻柔,撒着娇,让人不禁心猿意马。
楼似夜耳根子霎时红了,心跳如雷,抬手按住她的肩膀。
“你好好说话。”
黎红棠乖巧地哦了一声,却没有撒开手。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少爷,你该喝药了。”
楼似夜轻咳一声,让人进来,又瞪了一眼黏人的妻子,让她坐好。
笔先端着药走进来,看到缠在自家少爷身上的人,吓得差点被口水呛死。
他连咳好几声,艰难地托住乱晃的托盘走上前。
“少、少、少爷,你、你的......”
楼似夜眯起眸子,疑惑开口。
“你以前也结巴吗?”
不等笔先“我我我”完,黎红棠接过药碗,解救似地帮他回了。
“嗯,笔先之前就有点小结巴,只是,几日不见,好像又严重了。”
结巴无端加重的笔先:......
黎红棠吹着药,好似没看到他精彩的变脸。
“你可以走了,今日我给相公喂药。”
笔先被这甜腻的“相公”惊得小身板直颤,转身差点跑出了残影。
楼似夜也觉得这声“相公”听着有些别扭,可偏偏心尖止不住地冒出一点甜。
他红着耳根伸出手,想要拿过药碗。
“我是失忆了,不是手废了,可以自己喝。”
黎红棠自然没有把碗给楼似夜,脑子里飞速闪过后宫那些女人争风吃醋的手段。
片刻后,她咬着红唇,浓长的睫毛轻煽,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相公,我是你的妻子,让我照顾你,好吗?”
楼似夜到了嘴边的拒绝,因这波光潋滟的含情眸,又咽了回去。
他红着耳朵扭过头,极浅淡地“嗯”了一声。
黎红棠眼里闪过一抹狡黠,好似哄小孩儿般,轻吹了下勺子里的药,递到他嘴边。
楼似夜只想速战速决,一口喝了下去,却被苦得直皱眉头。
虽然没叫出声,黎红棠却眼尖地发现了,当即放下碗,双手捧着他的脸。
“相公,是不是很苦?”
楼似夜鼻尖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冷香,身体迅速滚烫,一定是药太热了。
黎红棠见他不说话,脑袋凑上前,在那好看的薄唇上亲了一下。
“这样就不苦了。”
楼似夜:!!
他这下连脖子都红了,赶忙拿手推她。
“你别闹。”
他乃端方君子,怎能白日里这般......
黎红棠盯着羞涩脸红的男人,心里又是甜蜜,又是酸涩。
原来年少时的楼似夜这么容易害羞。
上一世,她满心满眼只有复仇,何曾珍惜过跟他在一起的那短暂的几个月呢。
黎红棠不再逗他,老老实实地喂完药。
等到晚间,她要离开的时候,楼似夜眸光晦涩不明。
“我们是不是在分房睡?”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